夕阳的散文
在日常学习、工作和生活中,说起散文,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?狭义上的散文是指与诗歌、小说、戏剧并行的一种文学体裁。想要学习写散文吗?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夕阳的散文,仅供参考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。
夕阳的散文1寒秋,冷冷的风,深秋的雨。风瘦了枝条,摇曳了抖落了萧瑟的枯叶。片片碎叶,在冷风里惨淡飘落。
秋叶终会落尽,春天也会回来。秋月穿透了纸背,颠沛了十月。雨水汇成了一片海洋,孤帆挂着渔火阑珊深邃处。
浸润了缱绻的念想,横疏了江南一帘秋梦。月下桂香飘十里,秋雨巷中踩露珠。寒风吹拂,秋色梧桐,窗现凤凰。
秋寒深深,染季节的眉梢。一抹嫣红藏了一份秋的清宁,一片红叶暖了一岁的红烛。秋的浪漫中酿造了一潭老陈,等着年轮封口。
罅隙的时光,晕染的星辰。寻找前世的情人,芬芳中绿草如茵,温柔添情。落叶匆匆里,躲过了风雨的孤冷,飘走了浮华的夜梦。
繁华盛开,秋红朵朵。一湖清晖的银波,在秋月的溪声中,绽放惬意的笑颜。在定格诱人的芳香里,沿指尖滑落了红叶的温暖。
一阙的相思中,写满了红叶。盘旋的清愁莹落了断断续续的泪花。秋寒的诗句,把远方的泪水化作了天涯的韵律,海角的节拍。
心魂作一首秋诗,字里幽愁,行间苍凉。把更叠的岁月染成一峦金黄。再用秋的激情渲染一幅图,一半画春,一半绘冬。
萧瑟空灵,青灯古佛,禅意岁月的善良,把人间大爱播种四月天。在神奇的菩提树上开满美好的云彩,芳香在眼前,在心间。
用一枚渺小的念想,种在秋色里。随春绿、赶夏朗、追秋艳、伴冬雪长大,开花。牵手你我,砚池秋墨,执笔红叶,祭一壶夕阳,西染枫叶红……
夕阳的散文2这是一个黄昏,故乡的黄昏,20xx年秋天的一个黄昏。
之后,稻子都收完了。故乡的田野上,一望无际的,是空荡荡的忧郁。
残阳如血,新月如钩,月亮,正冷眼旁观,而阳光,此时正柔软如秋草。
炊烟,慢慢地升起在人家的屋顶,越来越高,越来越粗,越来越淡。
地里的农人们,开始脚步散漫地回家了,同样脚步散漫的,还有那些慵懒的牛儿、身材矮小的羊、摇摇摆摆的鸭子。
此时,母亲还没回家,母亲的小屋顶上,还没升起炊烟,母亲和她的老黄牛,还在我家南边的田埂上,慢悠悠地走着,母亲倒着走,黄牛正着走,跟着母亲,亦步亦趋。
我家的老黄牛,年纪大了,吃草有点慢,田埂上的草又越来越少,老黄牛吃了一天,还没吃饱,母亲心疼她的牛。此时,田埂上的秋草,再过几天,所有的草,都成荒草了,以后,整个漫长的冬天和初春,故乡的牛儿们,只能咀嚼干草了。
母亲心里,有点替老黄牛难过。老黄牛是母亲的朋友,在母亲心里,老黄牛不仅仅是自己的朋友,更是自己的恩人。
一群鸭子,摸索着走过母亲身边,此时的鸭子,都吃饱了,嗉子一律鼓鼓的,昂首踩着散落的稻穗,母亲埋怨一声这些不知稼穑的鸭子,把牛绳子挽在牛的头上,自己又下到田里,低头捡拾散落在稻田里稀疏的残缺的稻穗。
那一年,母亲五十九岁。五年前,一场脑中风,差点要了她的命,母亲躺了三个月,才艰难地站了起来。从此,半身不遂的母亲,又婴儿一样,重新学习走路。学了五年,尽管脚步还是有点蹒跚,左手还不太灵活,但母亲毕竟能够自理了。母亲是个要强的女人,年轻的时候,母亲谁也不服,不管是做农活还是做家务,母亲一定要出人头地。地里的活,母亲比一般的男人厉害,不是母亲有力气,是母亲舍得出力气。就是因为年轻时高强度的劳动,伤害了母亲,所以,母亲是她们那一批妇女中最先被疾病击倒的人。母亲虽然不服,但也无可奈何,岁月不饶人,岁月用疾病惩罚勤劳的人。
越是勤劳的农人,越心疼粮食。母亲是走过三年困难时期的人。母亲是侥幸活过来的那一部分人,所以,母亲对粮食,一直就满怀深情。
母亲把拾起来的稻穗,用稻草扎成一把一把的,从中间劈开,搭在黄牛背上,牛慢地吃草,慢慢地往回家的方向走。
田野里几乎没人了,也没有牲口了,太阳已经下山,能见度很低,村子里有些人家,已经开饭了。此时,母亲还不急着回家,此时的母亲,觉得什么时间回家都不晚,因为家里就母亲一个人了。五年前,父亲去世了,一年前,母亲最小的女儿也出嫁了,从此,母亲的六个儿女都有了自己的家,从此,母亲就孤身一人了。
此时,母亲的思绪又缓慢地回到了十几年前。那时候,我们家是全寨子最大的家庭,加上我奶奶一共九口人,多么热闹的一家人啊!说散就散了,就各奔东西了,时间有情,繁殖了一代又一代人,时间又很无情,分离了一拨又一拨人。
那时候,母亲也是村子里做饭最积极的人,不积极不行啊!有一群吹命鬼似的孩子,不到天黑,一个个都嗷嗷乱叫,饿得跟狼羔子似的,稍微做饭晚点,就有人撒泼。
是啊!那时候,生活艰苦,粗茶淡饭,没有油水,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,像夏天的秧苗,急需营养,吃得多、饿得快。
现在,母亲不急着做饭了,就母亲一个人,一把挂面,一颗小白菜,也不需要什么油盐,一勺子酱油一勺子醋,一顿晚饭就打发了,有时候,母亲感觉累了,晚饭就免了。
秋天的母亲,不仅不急着回家,甚至是不想太早回家。黑洞洞的小屋子,曾经吵闹得让母亲有时很头懵的小屋子,这时候,让母亲有些害怕。不是怕鬼,是怕寂寞,所以,在母亲的心里,这样秋日的黄昏,田野似乎比家里更温暖些。
那是20xx年秋天的一个黄昏,母亲生命里最后一个秋天的黄昏。冥冥之中母亲似乎有一种预感,所以,母亲倍加珍惜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,和她的亲人们活在一个世界的日子。就在那一年的初冬,母亲的脑中风再次复发,在痛苦中挣扎了一天的母亲,再也没醒来,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这个世界,告别了自己挚爱着的儿女们。
那一年,我外婆还活着,但母亲却走了。母亲太累了,母亲太寂寞了,母亲要去另一个世界上找我的父亲了。虽然他们吵闹了一辈子,但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伴。寂寞的时候,还是这个人愿意陪自己说说话。长大了的儿女们,都是翅膀硬了的鸟,越飞越远,越飞越高。心野了,谁也不想家了。
夕阳的散文3这一通喧闹的广播里的音乐,将夕阳之翼扯断,并粉碎在空气中,使其暂驻下来,而将宁静的黄昏踢到眼之远方,是草坪为了亲昵不到的露珠而抖动不安。放肆的热吻加剧着这喧闹,犹如热的加剧分子的运动一般,此刻,夕阳在寻找它的梦。
但我完全知道它的梦:不是这个吗—不求如日午的强烈的肆意,只追求孱弱的消却,追求它自己的没落,期待再次的坠入地平线;还是这个呢—将昼的惫懒与压抑送走,暂时的麻痹所有的悲愤与哀悯,而将夜之清冷送来;亦或是这个呢—倦于腐霉的空气与水,疲于令人作呕的奔波,遁于强给的束缚,而想躲避、逃散,去感受澄清的空气和水,去能给真正自由的地方。而我只知道它的梦,却不知道酒精的促进梦的实现的功效,因此,在最喧闹的傍 ……此处隐藏26864个字……p>想不起日出是不是就是日落的影子。其实,从来就可以寻到它的影的。阳光透过云层,穿过树梢,喃喃的,让你心醉,就像小时候,头上扎个花蝴蝶结,坐在田间溪水边,看黄昏时蜻蜓飞舞的倒影,看它怎样落在蝴蝶结上,欣喜的有些颤栗,时光也是这样,让你游历在树间花间,吐绿,开花,坠落,与飞扬,然后静默,让那些栖息在你身体里的灵魂,谱奏着总也无法安息的心曲。
倚着窗子看落日,就像倚着天边的云,懒散着,似有似无,或是清晰的燃烧着。它们傍着夕阳究竟想过什么,是浪漫,是追求,还是无忧无虑。我以为,这么招染着红色的,挂在天边的云彩,是怎样的休闲着的,怎样的幻化着的,似乎总有那么多的伪善,和无奈的消遣。
这样的秋季,我是欣喜着,能在窗子前的夕照里,伫立着憧憬。这样的憧憬该是五彩缤纷的,遥远而朦胧的,就如一泓倒影,风起了它碎了;就如夕阳里的云彩,太阳落了,光华也渐渐消失,而它依然还是云彩;就如有些往事,在心里会扎根一辈子,那种只有一触摸就惊起的记忆,也许永远解不开放不下。
深埋起的余晖,就如笼罩起的记忆,总还是映出一些光辉的,渗透着,滋长着,疼痛着。心绪就如天边的云,挥不去,揣不住。却总也在晨日升起的时候,再落眼一抹柔和的云霞,从旭日望到落日,树林,山峦,以及万物,是怎样开始普照沐浴着的,那些不是你判定的虚妄的空间,那些更多的含着惬意,在晨光中渗漏着无法书写的夕阳的痕迹,无法回归的路径。
住在西照的屋子久了,人就总有一种情怀和遐想,从晚霞绚丽的欣喜到落红,也总会渐渐的升起一种惆怅,似乎人生总是在不断相遇又不断的告别。眺望遥远的山脉,眺望远处的天,想要留住那如云般的思绪么,或许远眺是一种记忆,是否还有期盼。是的,总也不能遮挡的远眺,那些蔚蓝的,那些遥远的太阳里耀眼的光色,那些绵绵柔柔的云,在你的思绪中构想描绘,然后突生出愉悦的图,然后看着最后一抹橙色落在山后,走远,然后,还是有然后的。
你是不是也会看到,夕阳走到尽头,落山的时候,它总会停顿一下,似乎回头在对着暗失了色的云朵说,你只知停留,你只顾风吹着,你早去哪了,那已经是去了的,或者已经丢弃了,而它也承认自己只是个过客。于是人们回过头来,还是要等待着东升的太阳,重新蓄起云霞,那里有夕日里云彩的影子,总会让人有点小心喜。
于是想起初春的雨,给田间出绿的草洒上雨露,一寸寸的酝酿起它的盎然,发了芽,落了叶,便忘记了一树的花开;秋晚的风吹起,花谢了,纷飞着的悲凉,忘了她们怎样回赠给冬雪,满地的霓裳;忘记了冬天的寒冷;忘记了繁茂着的夏日里,生命呐喊的畅想…不,我是铭记着的,似乎,冬雪与夏日终究无法替代,和伫立起的那一轮秋阳。
远山披起这轮秋天的晕红,夕阳也就流落成一抹彩霞了。那些似有似无的,朦朦胧胧的,很美,只是很美。岁月能否承受起这一季的幻影,让所有的季节聚在天边那一抹秋日的云霞里,温润轻柔的时光,浸润灵魂的皱褶,舒展开来。忐忑与飘落,与夕阳映照的辉光里,留下最后的柔情,飘扬着,凝聚着,直到恬静如水。
我就这么的,喜欢起凝重与伫立,凝重的深情与伫立起的爱,就像伫立在西窗望夕阳里的云彩,如一条幽深而寂静的小路,踏着细碎的月光找寻静谧的影子,就像顶着一星光的萤火虫,在暗夜里寻找着神奇与惊喜。于是,我坐在两望,看彩云,避开午间的太阳,尽头是秋日里夕阳的余辉。“西窗偏受夕阳明,好事能来慰此情。”我就独爱了这西窗里的余晖。夕阳总有闲情的时候,你只要稍稍闭一下眼,再回过头,东面的云彩也红了。
你信不信,那些骆驼也要张望,看见一片树林子,躲避起烈日。
季节收起夏的绿衣,打开秋的画卷,暖暖一笑,便穿透心灵传达某种不可捉摸的深意。
配合着清爽的秋风,枫叶在空中起舞,身姿如同春日蝴蝶般轻盈,面色如夏日红花般热烈,在飞舞中浅吟低唱,飘摇了一生的畅想。
那雄伟的山正悠然地欣赏着自己稍纵即逝的魅力色彩,不忍其来,亦不忍其去,静默独享;而秋水敞开心扉,安然地拥入蓝天、白云,不经意的落叶闯入湖心,浅笑便荡漾开去。
火红的夕阳也笑了,天空早已空灵,云朵是夕阳的孩子,光辉携温暖倾泻而下,然后静立,任风起叶飘,年华老去。阳光斑驳了树影,模糊了记忆,用悠远的情愫抚摸着尘世。静坐树下,看倦鸟,看归人,看浓重的秋色,看岁月的穿梭……不必去强行记忆,安享此刻的静然。
秋风萧瑟,沧桑了岁月,繁华了内心。
夕阳的散文18太阳渐渐西沉,金色的余晖镶满天幕,静静的乡村,美得像一幅流金的画,夏风吹拂,夹着阵阵麦香,还有乡村特有的烟火味儿,形成一道静谧祥和的华美风景。
远处的稻草人,沐浴在夕阳下,神情镇定地伫立在田地里,随风舞动长长的双袖,活灵活现。乍一看,还以为是个农人丢下农活,悠闲地赏着夕阳呢。
这几年,随着大量鸟类的向南迁徙,家乡的土地上,来了一群群不知名的鸟儿,一年比一年厉害。鸟儿除了吃虫子,便是喜欢在田地里翻找食物,刚种下去的豆子和青苗是它们最爱的美食,所以,待农人刚刚播种下,鸟儿就散落在田地里,见啥啄啥。母亲的蔬菜种了一茬又一茬,花生籽儿刚种下就被鸟儿啄出来吃掉了。她曾无数次向我投诉鸟儿的厉害,我只好劝她:人年纪大了,还种那么多地干啥,我又不是不养你!
母亲嘿嘿一笑,说舍不得放下那些田地,荒了可惜。再说一辈子劳作惯了,停下来会闷死。于是她扎了些稻草人,有它们守着,好多了。我惊叹:“稻草人?稻草人!”关于稻草人的记忆,一下子就涌入脑海。
那一年,我家里的西瓜地,老被鸟儿啄坏,看着心爱的西瓜被啄得到处是洞,我们全家人愁苦万分。母亲说:“咱们做稻草人吧?”我好奇,这假人能赶跑鸟吗?母亲斩钉截铁地说:“能”,于是她便开始忙活起来。
母亲找来几根铁丝,扭成十字架,再在上面捆些稻草,找了些旧衣服给稻草人穿上,戴顶破草帽,稻草人就做好了。我们一共做了五个,母亲把稻草人分别伫立在西瓜地里,果然,鸟儿以为是人在看瓜,不敢下来吃了。西瓜收获的季节,我们比村里的人多收了不少的西瓜。
自此,我便对稻草人刮目相看,对母亲更是钦佩有加。
再回家,看到田地里全是稻草人,还插了很多红色的小旗,围了些红色的布条,稻草人就像统帅,管理着这块田地。母亲说,今年的鸟儿特别多,一块田地里,开始是放一个稻草人,不够,又放两个,到后来,不大的一块田,伫立了四五个稻草人,这些稻草人穿着不一样的花衣衫,形态各异,吓得鸟儿再也不敢来侵犯。
鸟类灾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,再加年岁已大,身体已大不如前,我劝母亲跟我回城里,好好安享晚年,可母亲谢绝了。我突然就想到,那些稻草人,一年四季守在田地里,不知疲倦地守望着每一棵庄稼,不正像我的母亲,不正像那些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故土的乡亲吗?他们任劳任怨,生生不息,劳作不止。即使到了迟暮之年,也舍不得放下手里的镰刀和锄头,坚定不移地在这片土地上耕作,他们是辛苦的,但同时又是快乐的,幸福的,知足的,心甘情愿的。
再回头望望,夕阳下的稻草人沐浴在金晖里,还是一如既往的目光,还是固定不变的姿势,坚定地守望着希望。
站在西窗,看夕阳里的云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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